周森明显醉了，但他的坐姿依旧笔挺。

谁问他什么，他的回答也清晰有逻辑。

苏简安悄声问：「相宜，周森是真的醉了，还是在装醉呢？」

「他哪敢跟爸爸装醉啊？」陆相宜毫不怀疑周森，「他醉了就是这样的！」

「醉了，但是自制力一点都不崩……」苏简安赞许之余，又有点心疼周森，「他应该是从小到大，都对自己的要求很高。」

陆相宜没想过这个。

她只知道，不管什么事，周森都能做得很好。

她一直觉得，周森是天生就这么厉害的。.

原来，他是一直以高标准要求自己。

苏简安觉得差不多了，「好了，该回去了。」

她一叫停，陆薄言就放下酒杯。

陆薄言酒量好，几杯下去，俨然跟没喝一样。

而周森——他起来时，扶了一下桌子才站稳。

尽管这样，他还是一点都不失态，站得笔直，等长辈都出去了，才跟在后面往外走。

陆相宜扶住周森，轻声问：「你还好吗？」

周森这才微微皱了一下眉头，「不太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