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，陈凡和秦政等人便是看到数道身影飙射而来。

“柳飘雪！”

秦政双目一凝！陈凡也是眉头一挑，没想到眼前这位穿着朴素的女子，竟然是当朝皇后，不，应该说是太后——柳飘雪！“这位是……陈凡吧？”

柳飘雪仍旧沉稳如山，目光移向陈凡。

仔细望去，陈凡发现，柳飘雪虽然身着朴素，但是浑身上下依旧透着难言的贵气以及睥睨天下的傲气。

这显然是常年居于上位者所独有的气质。

再配合着她那令人惊艳的容颜……陈凡也算是有些理解，为什么秦皇和莫无言全都栽倒在了此女的石榴裙下！“我柳家，不是被秦皇室击败的，而是被你。”

柳飘雪盯着陈凡，目光复杂，但却让人看不出她到底是如何想的。

一旁的秦政眉头一皱，却是没有说话。

因为，柳飘雪这句话，严格来说，并没有错误！如果没有陈凡，他的确没有办法斗得过柳飘雪！“能告诉我，你为什么紧盯着我们柳家不放吗？”

“我可是知道，你为人桀骜，即便是秦政这小子与你也不过是合作同盟的关系，你并不是他的下属。”

“难道是因为当初秦亥没有亲自拉拢你的缘故吗？”

柳飘雪问道。

闻言，其他人也纷纷有些好奇！陈凡选择帮秦政，而直接拒绝秦亥的招揽，这在当时的众人来看，的确有些奇怪。

“莫无言。”

陈凡缓缓吐出一个人的名字。

下一瞬，其他人眉头一皱，有些疑惑，显然没听过这个名字！但是柳飘雪却是俏脸剧变！从刚开始到现在，柳飘雪一直都是神色平静如波，这是她第一次色变，而且神情变化极大！“你……”“莫无言他……他还活着？”

“不可能！”

“我可是亲眼看着他死去的！”

柳飘雪失态地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不可能！这绝对不可能！”

“到底怎么回事？

！”

“告诉我！”

说着说着，她猛地盯向陈凡。

此时的陈凡，已然进入灵狱之中，询问着莫无言此时有没有想跟柳飘雪说的话。

然后，他复述着：“他让我告诉你，该来的总会来。”

“你一生作孽无数，眼下就是你还债的时候！”

“你们柳家盗窃他的传承，方才迎来了前些年的繁华，不过……不是你们的，到最后仍旧不会是你们的！”

“哈哈……”闻言，柳飘雪当即大笑出声，说道：“一个死人，在我这里指手画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