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文渊失败，跟他一系的人马连带着遭殃，其中不排除真正的小人，破釜沉舟用这些卑鄙手段逼迫自己就范。

当然，这只是其中一种可能，还有另外一种可能，自己的仇人，用这件事做挡箭牌来收拾自己，陆飞本心，更倾向于这种可能性。

因为，不管是方文渊还是他手下人想要对付自己，都不应该说的如此直白露骨，大家都是聪明人，微微提点一下就足够了，这么直白完全没有必要，而且更显得不真实。

官方人做事向来小心谨慎，最大的忌讳就是授人以柄，如此毫不加隐晦的提出来，万一传出去，对方文渊的名誉绝对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，岂不是得不偿失？

另外，刚才跟对方通话的时候，对方的一句无心之言，陆飞印象颇深。

对方戏说杀人灭口的事情，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做，这句话像是对方随口一说，但却引起了陆飞的重视。

这种事儿，陆飞的确做过，他说的对，还不止一次，但是，这些事情，知道的人少之又少，官方更不可能知道，如果官方知道的话，董建业那老家伙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自己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