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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3章 郎心似铁(1 / 1)

作品:《人海中如约而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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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徒落的身体还在恢复中,吐了一阵就觉得头晕目眩,坐立都没有力气就直接睡了。

刚躺下程致恒就推门进来,满面春风,跟他走的时候黑风血雨的样子差异太大。

司徒落只觉的他笑太诡异,却也无心忖度,翻身背对着他。

“怎么不告诉我?”程致恒连说话的语气的变的温和,抑制不住的高兴,“你现在怎么样,有没有感觉好一点?”

他手扶着司徒落想扮转她,但又怕使得力气大了,似乎不敢轻易碰触她。虽然被对着他,但司徒落依然感觉到了那种小心翼翼。

司徒落早知道他是个喜怒不定的人,但是这翻做派又不知为何。

“都是我不好,白天的时候还对你那么粗怒,现在想想真是后怕。”他紧张又庆幸地说,“幸亏孩子没事,不过明天一定要去医院检查一下,”

幸亏孩子没事?

司徒落虽然不想理他,但这句话还是听的清楚。这是什么意思?

她突然想到自己刚才那恶心劲儿,结合这一句,才明白了这句的意思。怀孕了?

一瞬之间她失去了视听,有点虚幻的不真实。

“落落,怀孕是大事,我们两都没经验,你看我们要不要回凤凰山去养胎?”程致恒想的周到,在凤凰山去有姑姑帮忙照顾落落他才能放心点。

谁知司徒落翻身坐起,看着他问,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
她语气霁和,程致恒不由硬生生打了个冷战。跟他没有关系,跟谁有关系?祁远吗?从取消婚礼后,她是一直住在祁远的别墅,而祁远对她贼心不死不是一天两天了。他像看怪物一样,看了她半天,压制了心头所有的情绪平静地问,“你什么意思?”
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司徒落也平静地答,“就是字面意思。”

“你把话说清楚。”此时的程致恒已被一盆凉水浇下,头脑分外的清明。

他一手抓着司徒落的肩膀,以后扭住司徒落的下颌,双眼紧盯着司徒路的眼睛,生怕漏掉了什么。他的眼睛灼烧着,火蛇一样的,手指却冰凉,迫使司徒落抬起头来。

“就是跟你没关系。”司徒落直视着他的眼睛,波澜不惊。

就是这样,才显得满不在乎对法。她双目闪动,流露出一丝的歉然。

歉然?

程致恒被她完全激怒了,一个男人的尊严被她踩踏的体无完肤,“你这个贱人!”他手一挥,司徒落重重的摔倒在床上。床铺是柔软,她却疼进了心坎。

只是依然倔强地坐起来,神情平静地问,“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?”

“走?”程致恒怒目望着她。

人说上天有好生之德,可为什么一次次要将他逼上死路?

“不然呢?”司徒落回问,声音不大,咬字明白,“难道你来养我,养这个孩子?”

他知道那天在医院里,司徒落从司徒夫人的口中听到了什么。不是李欧的死,就是那天在几场他们见面的事。不管那一件,司徒落都能从此视他为仇敌,恨不得亲手杀之。他想解释,但是最近事情发生的太密集,情势不给他解释的时间。

现在更没有,他解释什么都为时已晚。

他快窒息了,快被司徒落逼疯了。

突然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个人,一个让他非常厌恶憎恨过的女人。那个女人背夫弃子去寻找她所谓的爱情,而让他永远生活在噩梦里。

如今他以为自己碰到了不一样的人,可以和他共度未来时光,她的出现甚至让他原谅了那个女人,相信这个世界是有真爱的,可倒头来还是一样的。

“你们……你们……”程致恒好像是用尽了全力,“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?”在意大利,祁远去找她的时候,还是她住进滨江别墅的时候?

她没有垂下眼睛,始终直视着他汹汹怒火攻的双眼,像是快意的挑衅,报复,“这些重要吗?”

她下床,侧对着程致恒站着,“要么放我走,”她偏头冷眼看着程致恒,用一种嘲讽,鄙夷的语气说,“要么就用你一贯的手段,杀我剐我都行。”

程致恒欺近她一步,随手抓起她的下颌,估价般捏了捏,笑道,“杀你嫌你无血,剐你嫌你无肉,没有乐趣的事,我还真不愿意费这个力气。只是我本以为本以为碰上个无依无靠的可怜人,给她吃好住好,有兴致来了玩玩,却不想碰上了个心计谋算过人的拜金女。”

司徒落知道他最在意的什么,怎样才能彻底激怒他,微微一笑,“经你点化,又尝过了金钱的滋味,我怎么舍得轻易放弃。所以我才更加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,当然也要不遗余力的去讨好该讨好的人。既然都是出来玩,你也清楚人心难测,真情什么的就不要再计较了,又何必在意我的去留。”

以前他最喜欢她的快人快语,容许她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,肆无忌惮。可此刻他厌恶透了她的快人快语,不容许她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。

程致恒脸上慢慢凝起嫌恶无比的神情,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不祥的东西,像是纠缠了自己很多年的一个噩梦。他随手一抓,床头柜上一个冰瓷瓶,已经在手。只是一扬手间,那几百年前的老瓷瓶,直劈向她的额角颧骨。

力道震的他的虎口微微酸麻,心中的却是怒火中烧。

司徒落倒在地上,耳边嗡嗡乱响,半边的脸颊木然突起,有什么东西蜿蜒滑落到脖子才感觉一片温热。

冰瓷瓶碎裂像撒花一样碎裂一地,连声音都是清脆悦耳的。

程致恒将手中所剩的半截瓶口,扔在地上,咬牙冷笑,“想走?你做梦吧!”

司徒落摸了一把脸颊,触手是刻骨的疼痛,血粘在脸上,蜿蜒滴答在雪白的羊绒地毯上,像极了络县那片浸了人血的玫瑰。

她抬手望了满手的雪痕,了无生气地问,“你既不杀我,又不放我,是想怎么样?”

程致恒终于恢复了冷静,如往常一样不动如山,冷漠如雪,“你想一走了之,我可没那么还说话。”他们家上一辈出个莫语嫣,到他还要出第二个莫语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