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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十九章 鼎力相助(2 / 2)

作品:《刘家庄

,使不得。你这么做岂不是急刹后生,你家姑娘说得没错。即使有错,只要我大哥说没错,她就没错。老丈人,你说是不是?”

二东成说得和真的一样,把个马东军说得心里扯到肚子里高兴。

那陈德贵嘴上不予应允,可心底里他也有把尺子。和强盗土匪攀上亲,在那个年头,还是有好多人家求之不得的。于是,他既

不否定,也不表示肯定。因为当面否定,会被土匪们看作是不给他们面子。不就一说而已,谁都不会当真。但更不能肯定,因为

,肯定了姑娘不同意怎么办?她那倔犟的性格,九头牛都拉不回来。弄不好既得罪土匪,又不讨姑娘喜欢。陈德贵把宝都压在这

个陈晓苏身上了,四个儿子,好像脑筋差一根玄似的,番瓜灿烂--顺色,唯独,就这一个小姑娘,聪明伶俐。他怎么能不视同掌

上明珠呢!

“呵呵,我们家姑娘,怎么可以让你大哥说了算呢?他有爹娘哥兄,小兄弟,还轮不到你大哥照顾她呀,你也太会开玩笑了吧

!再说了,八字没见一撇,你就张口一个老丈人,闭口一个老丈人,信口开河,叫得我听起来是多么的寒颤。婚姻大事,岂能儿

戏。三媒六证,缺一不可,怎可口无遮拦。我们家还忙着呢,如果诸位没什么大事,请就此道别吧!”陈德贵已经看出马东军满

脸堆笑的看着自己女儿,作为男人,他心中早有定数。所以,此时不拿拿瞧,还等猴年马月。头高八丈,让马东军感觉高攀不起

,那才是陈德贵此时此刻心里。

马东军也不是省油的灯。那陈德贵又是帮忙治马病,又是买菜烧饭陪酒,不就是指望自己罩住他们家榨油坊嘛!如今这年头,

晚上脱了鞋,还不知道早晨来不来。强盗土匪肆掠,泼皮无赖满大街。有钱人也得装孙子,目的就是怕树大招风,人狂惹祸。所

以,拿下陈德贵马东军还是信心百倍。不过,急于求成,容易将事情走向极端。二东成的方法,可行,但不能付诸实施。要想他

家姑娘好好和自己过日子,得软磨硬泡,让姑娘心服口服。到时候,那陈德贵再不同意,也生米煮成熟饭,由不得他。想到这,

马东军弯腰叩拜,以示敬重。

并笑呵呵对陈德贵说道:“老先生说得正是,哪有婚姻大事草草了事之说。凡是得讲究一个缘分,我马东军虽然年方二十九岁

未娶,倒不完全是因为自己有一个土匪身份。而是乌金荡不毛之地,生儿育女岂能随波逐流,一泻千里。所以,我得找个岸上固

定场所。做点生意买卖维持生计之后,方能成家立业。否则,兵荒马乱,四海为家。成年累月漂泊在外,居无定所,怎么可能成

得了家。好了,老爹,今日一见,心悦诚服。老爹榨油坊,定会生意兴隆,财源广进。马东军就此告别,我们后会有期!”言罢

,他怀抱双拳,作捐行礼。

原本,来刘家庄探个虚实。自从小吉搞在孙大脚七彩侠驿站,于自己见了最后一面便失踪至今,音讯全无。马东军不得不怀疑

是否是刘家庄人将小吉搞灭口,可来到榨油坊,没打听到小吉搞下落,倒意外收获陈晓苏。两个人一对眼,内心里充满喜悦,可

以说一见钟情。陈晓苏虽然嘴上没有轻易答应马东军,其实,在见到马东军的一刹那,她的春心早已经碧波荡漾。只是初次见面

,怎可许下终身。内心再怎么激荡,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清纯、淡定。陈晓苏强压于马东军一触即发的火花,才硬着头皮回房。

听到父亲和马东军的对话,陈晓苏心里狂喜。她知道马东军绝对会为了她赴汤蹈火,因为,马东军看着她的眼神中,脉脉含情

,陈晓苏早已经浮想联翩。时隔两天,那马东军如约而至。他信守诺言,带着二大嘴,二东成,三疤眼,二胡桃划船来到刘家庄

大街。还提前带来好酒好菜,陈德贵他们家也就上锅烧一下。酒席上,二东成谈笑风生,笑语连珠。风趣、诙谐的语言,经常逗

得满堂喝彩,而这一点,正合陈晓苏的心愿。因此,每当马东军带人送礼,却只字不提于自己婚事,搞得陈晓苏有点丈二和尚摸

不着头脑。只是,他爹爹陈德军心中有数。

因为他知道,马东军在于自己玩城府。一方面和自己称兄道弟,一方面对自己女儿暗送秋波。都是男人,谁还不知道谁心里想

的什么。既然你不主动开口,难道还想让我巴结你一个土匪头子不成。于是乎,无论马东军送金送银;或者是大米白面,鲜于水

虾,鸡鱼肉蛋,那陈德贵照收不误。侧对儿女情长,婚嫁之事,只字不提。酒桌上,闲言碎语,没话找话,不遑后处。急得马东

军有点不好意思提亲。因为,那程德贵天天和自己称兄道弟。举杯喝酒开口就是一声:“老弟啊!来,你这小酒量看来不锻炼是

不行了。”

如此这般,搞得马东军里外不是人啦!你说和他女儿偷偷约会吧,自己和她老爹平起平坐,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。可和

陈德贵就此说长道短,自己于心不甘。因为,他不是奔着陈德贵的榨油坊而来,而是看上他女儿陈晓苏才动心。危难之中,涸辙

之鲋之时,那陈晓苏要在刘家庄大街开个小旅馆,挽救了马东军。因为,就在陈德贵和马东军两个人都不愿意捅破窗户纸的那一

刻,陈晓苏的小旅馆开业了。

刚开业的小旅馆,挂上门匾字号,敲锣打鼓放鞭炮,总得有人捧场不是。马东军首当其中,成了梦醒时分小旅馆的常客。这不

,一来二去,搞得马东军现如今把乌金荡当着饭店旅馆。而梦醒时分小旅馆,倒似呼成为他的栖身之地。加之陈晓苏有了小旅馆

,当然以小旅馆为家。初开始,她还每天晚上赶回家居住。后来总感觉不方便,索性将自己背包行礼一同带入小旅馆。从此,榨

油坊的这个家,似呼和马东军去乌金荡一样,犹如走亲戚一般稀少。

倒是和马东军两个人形影不离,坠入爱河,难解难分。可那陈德贵就是不予理会,尽管他知道陈晓苏于那马东军已经生米煮成

熟饭,但表面上总是装着一副全然不知的陈德贵,葫芦里不知道买的什么药。人们不仅要问,陈晓苏每天和马东军如胶似漆,一

旦搞成大肚子,你再给他们俩办婚事,岂不是自修其辱吗?

然而,人家陈德贵就是不担心这一点。他有他的道理。那马东军吃的是江湖饭,跑的是干土匪买卖。冷不丁碰到仇家给他来个

斩尽杀绝,女儿和他成家,岂不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么。别看他现在一副得意洋洋姿态,她们家跟着陈晓苏爱屋及乌。一旦东窗

事发,像马东军这样的不务正业之人,连一个收尸的人都没有。不能不说陈德贵老奸巨猾,老谋深算!

所以,马东军于陈晓苏虽然没有名份。因为,那陈德贵就是不给他女儿嫁给马东军举行仪式。或许,另外有一种名声的担心。

谁家姑娘愿意嫁给一个土匪头子?他陈德贵好歹也算个生意人家,怎么说也不缺吃穿。将女儿大张旗鼓的嫁给土匪,岂不是置自

己于不仁不义之中,和周围平民百姓对立了么。他才不愿意这么做。至少,他陈德贵的榨油坊,做的不是乌金荡土匪生意。赚的

钱,都是来自平民百姓。陈德贵在这方面,还是未雨绸缪。

一大早,董昊带着小二张倌华,骑马来到梦醒时分小旅馆。他们俩二话没说,跳下马,直奔二楼。被二大嘴拦住:“请问二位

客官,是住店还是吃饭。住店,请上二楼,有普通房,有豪华单间。也有双人包间,应有尽有。如果是吃饭嘛,请往回走,饭店

在楼下左拐。里面虽然不是山珍海味,但本地特产,土鸡、麻鸭,野兔,野猪肉清蒸红烧随点随到。”小二张倌华见问,他走上

前一步:“麻烦请带我们俩去老板办公室,想和你们老板商谈包住些日,请行个方便。”说完,抱拳打捐。

一贯匪里匪气的二大嘴,可能是因为陈晓苏的调教有功,居然对着张倌华于董昊,弯腰施礼:“哪里哪里,为先生效劳是伙计

理所当然的事情。先生,请随我来!”于是,他带头将小二和董昊请入陈晓苏闺房。“哎呦喂,二位客官这是从哪里来啊。快,

快请坐。吴妈,快给客人上茶。”

只见吴妈手提茶壶,健步走来:“唉,小姐,我来了!......”吴妈人到声音到,她手脚麻利的给小二和董昊倒上两杯碧螺春

,客气有佳:“二位客官,请慢用!”然后转身离去,还不忘给陈晓苏闺房们关上。“谢谢您啦!您慢走!”董昊文质彬彬,言

谈举止,落落大方。“哦,陈小姐,是这样,最近,刘家大院少夫人不幸上吊自杀。娘家人来来往往,走动平凡。所以,刘家大

院人满为患,太太令我等前来商谈抱住八间客房,烦请陈小姐鼎力相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