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这么说，但是杰森现在也就住在废弃铁皮仓里，里面有个毯子，身体小就能叠两下又当垫子又当被子。他攒的钱都花去买二手手机了。

……

哈莉看他那语气，就猜到这小鬼就是嘴硬。

但她也没勉强，而是道：“我知道克莱尔的下落应该很难找到，但我还是希望你如果得到了相关的消息，又或者是找到了联盟的另外总部，告诉我。”

她说完，杰森还没做出什么反应，哈莉的电话响起——是阿福。

她和杰森对视一眼，把上面的备注亮给他看。杰森眨了眨眼，摆摆手示意不要提他。

“喂，阿福？”

“奎泽尔小姐——很抱歉突然打电话过来。”阿福在电话那头说道，“只是我想问，你是否有去干涉之前红头罩帮派的事宜？”

阿福想到的当然是杰森，但和红头罩帮派有联系的可不止杰森，还有哈莉。

“有。”哈莉在杰森威胁的眼神中说，“但主要干涉的不是我，是另外一个小鬼。”她对着小杰森狡黠一笑。

杰森：……

杰森发誓如果这不是在大街上，他绝对会抽出他的枪给这女的来一颗子弹。他正准备走，却呗哈莉抓住了肩膀，“放开我！”他压低声音甩开哈莉的手，小孩的声音本就比较尖，一压低反而更加可爱，没有任何威慑力。

阿福闻言，道：“他在边上吗？”

“对。”

“麻烦让他接电话。”

哈莉把手机递给杰森，杰森无奈只得“喂”了一声。

“杰森。”阿福直接呼唤，“手提箱是你放的吗？”

“对，怎么了？”杰森干脆破罐破摔，“我替他提前把事情做完了！”

阿福沉默了一会，这让杰森感觉有些心虚，在想刚刚自己的语气是不是太差了。

“如果我没算错，你现在也就六岁左右。”阿福叹气，“保护好自己，我本以为你年龄小不会有记忆，但看来这个并没有我想的那么不随机。即便是你心里有数，也请保护好自己。”

杰森一向是听阿福的话的，只是这次他不太能保证。变化太多，说真的比起自己的性命，他觉得趁着现在的时间线比较靠前，把所有东西扼杀在摇篮里更靠谱一些。

所以他干脆没说话，而是直接把电话挂了，并把手机还给了哈莉。

“你就一点都不问个好？”哈莉皱眉疑惑，“他会担心的。”

“我问好他也照样会担心。”杰森说。

好像挺有道理的。

阿福那边得到被挂断的电话后，背影显得落寞不少。迪克刚睡醒穿着睡衣从房间游荡出来，打了个哈欠：“早，阿福。”虽然现在已经是下午。

“早，迪克少爷。”阿福擦了擦手，“我这就去做早餐。”

迪克挠挠头，有些疑惑。按照之前，阿福应该早就已经做好了才是，今天怎么这么反常？

“是出什么事情了吗？”迪克忍不住问道。

“没事。”阿福从冰箱拿食材，开启了煤气灶，“只是今天得到了那么几个惊喜。”和惊吓。

布鲁斯此时穿好正装从侧门走进来，他捯饬了一下自己，好像要出门。

“你要去哪？”迪克问，“能带我去吗？”

“公司有些事。”布鲁斯说完便是出了门，他坐上韦恩的私人汽车，朝着纽约开去。他只是突然意识到，其实自己可以问一个人。

有着韦恩拍照的汽车停在了斯塔克大厦的楼下，热爱八卦的纽约民众看见这样一辆车都忍不住举起手机拍照。毕竟之前可传出来这两个人不合呢！

布鲁斯从驾驶座出来，在楼底下抬头看了看大厦的全貌，往里面走去。

“你好，韦恩先生，请问您有预约吗？”斯塔克的花里胡哨的智能管家在布鲁斯靠近门的时候就这样说。

“转告斯塔克，我有事情要和他谈。”

机械音顿了顿，门被打开，布鲁斯直接进去，听见了斯塔克的声音。

“哟——哥谭小王子大驾光临啦！”